一般宝宝到7个月左右的时候,他们已经能够独自坐立了,能够缓慢的爬行独自去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,也是他们渐渐学习走路的时期。但是,他的四肢还发育还不成熟,大脑的平衡能力也比较弱,可能常常摔倒,这个时候父母就应该用微笑鼓励孩子自己爬起来,这样宝宝学习走路进步才更明显。
在这个能够坐起来的阶段,儿童开始吃固体食物;他们的第一颗牙齿长出来了。他坐着,以一个全新的角度看这个世界。他随时可以转转身体,动动脖子,东张西望。他的手被解放了出来,可以更频繁地去抓东西。他能够并且需要玩更多、更富有变化而且更有意思的游戏。
他能够爬到远处去拿东西,现在他的好奇心成倍地得到满足,他不再需要别人帮他拿东西,自己就可以做到了。发现的乐趣与日俱增。
观察这个阶段的儿童如何摆动他们的小手和小脚,如何扭动他们的小肩膀和小屁股,是极富启发性的。这些活动主要是针对加强腹部和背部的肌肉,为以 后站起来走路做好充分准备。这可是一项重要的热身运动,因为以后腹部和背部肌肉要支持胸部、手臂、双手和头部的所有重量—这可不是件轻松活儿。
那些已经学会爬的孩子参与了他周围环境的很大一部分互动。儿童一旦站了起来并学会了走路,他和母亲,当然还有父亲以及其他家庭成员的关系,就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。儿童自己可以独自离开,当然也可以走到照顾他的人周围。他再也不需要通过像哭、手舞足蹈或者类似的信号来呼唤母亲。到母亲身边或者离 开她,这种来去自如的新能力,当然还需要不断的练习。
1.视野内的走动
我们可以观察到,在儿童刚获得独立的最初阶段,当母亲离开他们时,他们是怎样和母亲保持目光交流的。可以这么说,和儿童讨论离开的可能性只是一 种空谈。他会跑过来并四处搜寻他的母亲。如果母亲用目光回应他,他才觉得安全:如果他遇到了什么倒霉事儿,妈妈应该在他身边。儿童的活动空间变大了,同时 增大的还有和母亲的距离,他想弄明白:我究竟可以走多远?
我究竟可以走多远?这是一个带有挑战意味的问题,它是和发现的乐趣同时出现在儿童心中的。他们开始了对母亲的疏远。儿童什么时候开始不再追逐母 亲的目光了呢?儿童能这样做,正是他独立性增强的证明。到四五岁的时候,儿童产生了这样的愿望,他们希望除了父母家里,还能够睡在朋友家里,以此证明:没有你们,我一样可以应付。但第一次出走的尝试往往是以眼泪告终,并且常常是到半夜里。我要回家!我要找妈妈!主人家的那位母亲在这个时候只不过是母亲的替 代品。
我可以有多大的活动空间呢?捉迷藏的游戏就是为了探索这一点。我把自己藏得越久,也越有信心找到妈妈或者回去的路,那我的自信心就越强: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应付!
与母亲的目光交流是为了消除空间的距离。
对很多母亲来说,儿童到了这个发展阶段,令她们担忧的是,孩子开始摆脱她们。他不再完全依赖母亲,他脱离了她,更糟的是,在她愿意放手前,他先 跑开了!母亲们,也包括那些父亲们,一直以为自己是孩子生活中最重要的人,并且相信没有他们,孩子将什么事儿都成不了,而现在孩子这样一做,他们就慌了手 脚。这时,母亲们往往会认为,现在她们必须在照顾孩子方面有更多的付出,因为她们的责任增加了。而在大多数情况下,这只是在显示自己的重要性而已。
常常出现这样的情景,当我和孩子们过人行道的时候,他们吵着闹着跑着,其中一个摔倒了,他先看看我有没有发火。如果父母先笑了,他也跟着笑,如果父母慌了,他也受到惊吓并且哭了起来,因为他认为这时候哭应该是别人预期中的反应,并且认为用这种方法能引起别人的同情。而这正加强了父母的这种感觉: 他需要我!我很重要!一般我会给孩子一个微笑,鼓励他自己站起来。而这时会有很多热心人伸出手想帮助孩子站起来,如果我说让他去吧,他们会对我报以厌恶的 目光。但他跌倒了,就必须自己站起来。
如果我们过分插手孩子的事,一再地不让他们自己去解决他们的问题,甚至连最基本的尝试的机会都不给,那么我们是在宣布他们的无能和无权。由此给孩子带来的是自卑感。当然孩子需要我们的保护和帮助,但我们给孩子探索和熟悉外界环境的自由越多,他们就越独立。
在第一次“单独行动”中,男孩和女孩选择的距离有所不同。一般男孩比女孩敢于离开母亲更远。当然这是我们的日常经验,但我们无法把这种相差的距 离精确到几米、几厘米或者精确到几星期、几个月。也许这可以和一种文化现象联系起来,在一些原始民族那儿至今还可以看到:妇女的活动主要是采摘,活动范围 基本上是在村庄周围,而男人们必须到很远的地方去打猎,常常几天几夜露宿野外,直到幸运地打到猎物才回到自己的村庄。这种远古时期的社会职能在男孩和女孩 身上得到了体现。一般而言,男孩天性中比女孩更好斗,更具有攻击性。这由生物因素所决定。我们不要忘了,无论男女都同时具备了两种荷尔蒙,也就是说男人身 上有女性荷尔蒙,女人身上也有男性荷尔蒙。这在儿童身上得到了很好的表现。一些小女孩有着大量的男性荷尔蒙,她们的行为举止完全像个男孩。反之亦然。
2.早期文化的印刻
上述所说并不意味着能力的性别差异是一种必然:女人生来就是做家务的,男人生来就是打猎的!在现代社会,这种说法早已过时。大量的事实表明,女人可以在任何一个领域获得成功。生理上造成的限制根本不值一提。
此外,在早期文化中,妇女的工作就得到了社会的普遍认可。食物供给主要依赖于女人们采摘到什么,而门前所堆积的丰硕成果赋予了她们社会地位,这 同时也是财物的证明。当男人打猎归来,他们庆祝的方式却完全不同于女人:用特有程序庆祝胜利果实,而这其中必然伴随着男人向女人热烈的求爱过程。整个村庄 聚在一起,为猎人们庆祝,听听他们极富冒险色彩的故事,也正因此提高了男人的社会等级。女人追求声誉,男人追求权力。文化历史表明:打猎得来的战利品远比 女人采摘到的果实消耗得快。同样肉脯也远不及采摘的物品充足。女人的社会价值早在原始民族已经不比男人低下了。而过去和现在社会声誉的性别差异则是另外一个问题。